“轰隆” 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
瞬间,苏简安的心跃到了喉咙口。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,如果有合适的时机,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,让她来选择去留。 苏简安的离开,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,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,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,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。
陆薄言几不可觉的愣怔了一下,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什么,随即唇角上扬:“好。” 陆薄言拒绝去想象苏简安现在的样子,将一颗心冰封起来,声音变得冷硬:“我有公事。”
洛小夕洗漱好出来,又推着苏亦承进去,“我去帮你准备衣服!” 他没有刻意了解过洛小夕,但纠缠他这么多年,他至少知道洛小夕在害怕的时候话就特别多,就像现在这样,但不了解她的人,绝对无法看穿她。
但很快地,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。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,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,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。 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,饶是自诩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小夕,都忍不住红了脸,她咬了咬牙:“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发挥!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 薄言,生日快乐。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,特地买来送你的。希望你喜欢。
直到今天,拥着怀里的人,他才体会到了这种微妙的满足,胜过事业上的任何一次成功。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
那个时候他就知道,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,如果是以前,他或许有心情逗逗她,但现在,他满心都是康瑞城和父亲的死,实在没有心思理会她。 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陆薄言只是说她傻,拉着她上车:“回家。” 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
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 “简安。”
洛小夕气得抓狂:“老子173啊!重一点怎么了!变|态才喜欢瘦瘦长长的排骨精!” 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,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,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。
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 Candy摇摇头: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但她那样开朗乐观的人哭成这样,肯定不是什么小事。”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 苏亦承双手合十,用两个拇指按摩着眉心:“小陈,替我办件事,做得隐密一点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既然这么不想再看见她,何必来找她呢? 这种熟悉感,前所未有。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 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接下来,苏简安就认真的和洛小夕商议探讨,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,最后终于确定了怎么帮陆薄言度过他婚后的第一个生日。 有那个时间跟洛小夕的奇葩思维辩论,不如做一些合格男友该做的事情……(未完待续)
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 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
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他只是盯着苏简安,那种毒蛇一样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寒,但苏简安居然没什么反应,他突兀的笑了笑:“我相信你是法医。”只有职业特殊的女人,才会这么无知无畏。“但是,你要怎么帮我?” 她一挺|胸:“看什么看!没见过身材这么好还长得这么漂亮的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