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光?”许佑宁的声音轻松下去,“进来吧。” “在酒店了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中透出一抹倦意,“找借口给你打电话,躲一下酒。”
“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!”长这么大,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,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,“我就想逗逗你!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,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,真的只是开个玩笑!” 萧芸芸比沈越川容易对付不说,也比沈越川好欺负多了!
“你是谁,敢拦着本少爷?”醉醺醺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,“识相的话赶紧滚,别在这儿碍着我,我要去哪儿关你一个服务员屁事?” 萧芸芸不大确定的问:“跟你说这句话的叔叔是谁?”
沈越川利落的脱下西装外套,披到萧芸芸削廋的肩上:“走吧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面对仇恨的对象,许佑宁全身的血液都是冷的,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只为报仇就像当年只是为了替父母讨回公道,她就义无反顾的接受超越极限的魔鬼训练。
哎,沈越川夸她了! 沈越川打开信封,从里面取出一张泛黄的纸。